伐檀

柯南与艾吉奥激吹bot

十五 15.1 前夜【ea 油炸法棍 肯威爷孙】

15章的前半截,憋了一天半才憋出来。

感谢留言鼓励我的太太们,我都看见啦















房间里突然空了下来,艾吉奥还没来得及买他的大房子他们就即将离开美国,甚至不知道是否还能回来。

艾吉奥在一旁收拾东西的时候大导师正坐在窗边保养他的袖剑。

他的头发刚刚修剪过,此时看起来有些短,如同上等琉璃一般的眼睛正仔细的看着他手中那把雪亮的袖剑,袖剑前不久进行了磨砂处理,保证在黑暗之中不会反光,这使得他手中的袖剑看起来就像是无害的玩具,但是艾吉奥清楚,这个不起眼的小玩意儿能在一瞬间夺去一个人的生命。

这时,阿泰尔抬起头看了他一眼,他的眼神如同鹰一般锐利,久经战斗的身体使艾吉奥下意识的作出反应,当他的脑子跟上他身体的时候,他手上的臂甲已经挡住了阿泰尔的攻击。

马西亚夫之鹰带着中东口音的英语沉稳又孤傲,总是能轻而易举的打动艾吉奥的心“还不赖,艾吉奥。”

他伸出另一只手,抓住艾吉奥的下巴,露出一个笑容。“你不会让我失望,对吗?艾吉奥导师。”

艾吉奥发觉自己的身体几乎不受控制,他如同一个涉世未深的毛头小子,红着脸呆愣着,脑海里不断回味刚才阿泰尔对他露出的笑容。

等他回过神,阿泰尔已经坐回了位置,艾吉奥舔了舔有些干涩的嘴唇,似乎想说点什么。

阿泰尔打断了他接下来的话“等我们回来再讨论这些,艾吉奥。”

他的眼睛里有着属于阿泰尔的骄傲、自负、以及一往无前的决心,正是这样的阿泰尔,使得艾吉奥用一生去追随。

“如果放在以前,我不会作出这种不理智的行为。”他看向窗外,在他目光的尽头,仿佛是冬日马西亚夫一望无际的雪山,大马士革盛开的玫瑰,以及耶路撒冷永无止尽的哭声。“但是我们都老了,是时候改变一下自己了。”

如果说阿泰尔是雪山之上亘古不化的寒冰,是利剑开刃寒光锋芒的银星。那么艾吉奥恰恰相反,他是黄沙之中引路的驼铃,杀戮与血腥之下游吟的诗人。

“我们会回来的,阿泰尔。”如同信徒将手放在圣经上起誓,他单膝下跪,抓住阿泰尔残缺的左手,虔诚的吻落在他切掉的手指残缺处“我还有很多事没有告诉你,我的导师。”

艾吉奥是虔诚的信徒,而阿泰尔是他的圣经,如同他信奉的神明。

信徒不会背叛上帝,阿泰尔和他的信条一样,属于神灵。

 

 

对于雅各弗莱来说,他遵守并执行教条,但教条在他心里如同顽固不化的束缚,将他的人生限制起来,在很长的一段时间内,他并不明白教条所带来的意义。他跟他的姐姐似乎有着本质上的不同,尽管他们的出生时间只差了四分钟,但是父亲和家庭为他们带来的是截然不同的体验。

在乡下的六年以及被带到兄弟会之后的教导都曾使他对这样的信条产生不止一次的怀疑,他们从出生的那一刻就被安排好了一生的道路,他们是刺客,无法过普通人的生活,无法感受到普通人的快乐。

他只能在那些一次又一次的叛逆中感受那些普通人拥有的,对于他来说十分稀有的快乐,这些都成为了他心中隐秘的无法言说的窃喜。

这种对于普通生活的细微渴望,一直持续到他遇到亚诺多里安,这个多愁善感的法国人。不管是他细软柔顺的棕色长发,还是他金棕色的如同午后阳光一样的眼睛,还是英俊甚至谈得上美丽的脸,亦或是他不算强壮但充满力量的身体。

这些随处可见的元素拼凑成了一个温柔却充满悲伤的法国人,他将自己囚禁在过去的牢笼里,吞下了钥匙,安静的等待死亡。

就是这样一个人,让雅各弗莱心里那点细微的渴望膨胀起来。

他开始希望能有一间房子,养一只猫或是一条狗,有温暖的壁炉,不用再为各种各样普通人听起来血腥恐怖的事情操心。最为重要的是,这间房子的另一个主人叫亚诺多里安。

“你要带枪吗?”法国人的声音十分温柔,就像是雅各记忆里乡间的晨雾、泛着凉意的石板路,和记忆里祖母那双模糊的手。“你要哪个?”

亚诺的手里拿着两把手枪,雅各拿走了其中一把,将它塞进行李箱的隔层里。

电视里传来的嘈杂的声响,收拾行李带来的衣物摩擦声,以及机械转动,袖剑出鞘的轻微咔哒声。

“听说康纳的袖剑还可以旋转。”亚诺的袖剑即使经过了多年的使用,仍旧光亮如新,主人将它保养的非常好。“旋转以后拿在手里就是匕首。”

“我的袖剑还装了绳枪呢。”雅各将自己的袖剑扔给亚诺,他的袖剑上有许多细微的划痕,这把袖剑一定曾经跟随着雅各出生入死。

雅各将塞满了武器、弹药、衣服以及资料的箱子盖上,将它拖到门口放着,突然叹了一口气“也不知道啥时候能回来,阿布斯泰戈和育碧开发的游戏我还没通关呢。”

“胡编乱造的游戏你也玩?”亚诺回忆了一下脑海里的那个游戏“他们是不是叫二导师老色鬼。”

法国人将箱子拖到雅各箱子的旁边,伸手揽过雅各的肩膀,说“你会有机会通关的,雅各。”

“承你吉言”雅各弗莱说。

 

旧金山的夜空看不见星星,对于一个海盗来说,失去了星星就失去了航向。天空的星辰就如同海洋,每一颗或衰败或年轻的星星都在为爱德华肯威指引方向。虽然他早已不再出海,但是这些知识,如同他的本能一样被铭刻在他的心里。就如同他能脱口而出的船歌,用手就能感觉到的洋流。

谁能想到,几百年后的未来,现代人已经不需要那些闪烁着星光的星星为他们指引方向,不需要把手伸到海里就能感受洋流。地球上方的钢铁星星能为他们导航,替他们决定航向,甚至让他们能够看见海洋和风的方向。

爱德华换了个姿势,让自己能够更加舒适的靠在阳台上。他听见身后的木门发出腐朽的吱呀响声,属于康纳的脚步声在向他靠近。

相较于称呼他为英国人或者是一个美国人,康纳从生活习惯再到外表都更加像一个印第安人。他会唱那些爱德华听不懂的歌,对地球上的生灵保持着敬畏,将猎物的骨头做成装饰品,他也不会如同英国人那样沉迷在茶叶带来的雾气里。

康纳的脖子上戴着一条从不离身的兽牙制成的项链,这条项链陪伴他的年份比他的袖剑更为久远。

第一次捕猎以及成功的兴奋也许早已模糊,印第安人脖颈间的项链更像是他对过往的见证,他在失去了阿基里斯,失去了父亲又失去了族人之后,他所守护的土地便只剩下了他孤独而悲壮的回忆。

“爷爷,您还不睡吗?”康纳的英文已经几乎听不出口音,他的语法、腔调听起来更像是一个英国人。爱德华无法否认,尽管他从未在海尔森的身边长大,但是血缘的牵绊让爱德华始终能在他身上看到海尔森的影子。

也许这就是命中注定的,爱德华想到,他错过了海尔森的一整个人生,但是他不会缺席康纳的人生了。

“康纳,这些星星曾经为我指引方向。”爱德华看向天空中的星星,那些古老的、孤独的恒星呆在自己的轨道里,日复一日的旋转着。“现在,他们指引我找到了更珍贵的东西。”

爱德华直起身,拍了拍康纳的肩膀,他迈开步子向楼梯走去,身影消失在浓重的黑暗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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